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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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岩/哨向】绝对禁地·肆

国庆回归第一篇!!

这一篇埋了挺多伏笔就是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出来qwq

自己写到懵逼(doge)

前文走【绝对禁地】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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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凉意从头上直直地冲下来,滴答滴答地落到膝盖上。

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是没有任何装饰的墙,剧烈的白炽灯光照在脸上。好不容易睁开了一点的眼睛又合上了。

水顺着肩膀流到手腕上被麻绳勒破了皮的伤口上,像是钝锈的刀子划过。

有一个声音在说话,失血过多到已经耳鸣了,完全听不到。

良久,他听到仿佛是自己的声音在说话。

“无可奉告。”

神荼睁开眼睛,天边才刚刚蒙蒙亮,房间里还是昏暗的一片。

第三次。

神荼把手举起,扶住自己隐隐发痛的太阳穴。

第三次做这个梦了。

神荼晃了晃头,这下是毫无睡意了。

失忆之后,他经常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自己好像被人审讯,而自己的回答永远是无可奉告。

神荼皱眉。

记忆的丧失,让他对过去的事情仿佛在面对着一张白纸。他厌恶这种没有办法掌握一切的感觉。

他丧失的,只是对过去的记忆,然而所有的关于自身力量的记忆却没有缺少半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神荼站起身,这个房间的布局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好像是……

“你醒了?”房间的门被推开,安岩正站在门外。

神荼把思绪收回来。

安岩站在门口,背后走廊的灯光把他整个人的轮廓模模糊糊地打上一层光圈。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岩低低地喃喃了一句。

神荼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自己就已经被安岩按在床上,与此同时,安岩无形的精神力也缠绕上了神荼的手。

神荼皱了一下眉毛,安岩低着头,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阴影笼罩着,神荼甚至看不见他的脸。

神荼钳住安岩按在自己身侧的手,面对安岩散发出地精神力,神荼眯起眼睛,将自己的精神力放出与之交融。

安岩颤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今天他也不会这么鲁莽地冲进神荼的房间,进行精神结合。

他是应该庆幸神荼没有把他赶出去,还是应该对自己现在还记得当初神荼初步和他精神力结合时的感觉而感到庆幸。

安岩没有说话,神荼也没有再吭声,他本就不是会找话题的人,对于安岩直接粗暴的方法,神荼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像是早就知道安岩会这样干。

我和他之前,真的是恋人?

神荼抿了抿唇,安岩的精神力正在把他的精神力包裹起来,他隐隐闻到了白兰花的味道。

没有理由的直觉告诉他,那是安岩的向导素。

安岩挣了一下手,神荼的手抓得很紧,紧到安岩有些生疼。

安岩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眼前是神荼胸口白色的棉质衣料,很柔软,不会对身为哨兵的他造成什么困扰。

有晨曦的微光照进来,光影交织着,神荼试图去看清安岩脸上的神情。在那一瞬间,仿佛连精神力都凝结了一样,神荼动了动身子,白兰花的味道一直淡淡的,模糊到神荼甚至不确定是否有那样的味道。

精神力的交融比安岩想象中的要容易得多,他挪动了一下坐得有些麻木了的身子,却感觉到神荼的身子猛得一僵。

有苦涩的药草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安岩的动作停在了一半。

那是神荼信息素的味道。

神荼抓着他手臂的力道越发大了,很快,钳着他手臂的手力道不轻地一推。

安岩被推下了床。

安岩呲地吸了口气,揉了揉自己被扭到的手腕。

头顶上,神荼的声音冷冷的,略带怒气地响起。

“滚。”

安岩没敢抬头去看神荼,他站起身,颇有些狼狈地朝门口走去。

神荼盯着他,安岩的背影决绝得像是在赴一场死亡的宴会。

安岩反手关上神荼房间的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廊上没有人,安岩抓住了自己的领口,倒在地上,额头上爆出青筋。

精神力……

安岩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耳朵里嗡嗡地响,浑身都痛得不行,在某一瞬间,安岩甚至以为自己快要就这样被痛死。

似乎隐隐约约有凌乱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安岩微微睁开眼睛,来人是白无兮,她的身前是一只雪白的长尾雀,正不停地鸣叫着。

白无兮矮下身子,把安岩从地上扶起来,长尾雀在安岩身边盘旋了一圈,落在安岩肩上。

白无兮扶着安岩往他房间走,扭头看向长尾雀,“小白,你先回小岩砸精神内。”

被唤作小白的长尾雀发出一声长鸣,化作红色的光点融入了安岩体内。

白无兮咬了咬唇,就算她是哨兵,毕竟也是女子,扶着安岩也走不了太快,更何况安岩还失去了行动能力。

安岩的房间也没离太远,白无兮踹开门,把安岩扶到床上躺着,安岩张了张唇,说不出话。

白无兮的左手缠绕上红线,看着安岩,有些犹豫,“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

安岩笑得比哭还难看。

“没事……”精神力倒流,这是他三年前强行接助精神力觉醒五官之一的眼睛时留下的后遗症,没有控制好极有可能死亡。

每次的发作,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一样。

安岩侧过头,白无兮在他手腕上用刀划出一道小伤口,红线分化成细小的丝线钻了进去,引导着那些在他身体里左冲右撞的精神力朝正确的方向运转。

安岩感觉到红线擦过他的皮肉,疼痛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安岩勉强睁开眼睛看向窗外,今天的第一缕阳光显现了出来,远处的塔是灰紫色的轮廓,单薄得像一张纸片,橙色把地平线上渡了一层光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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