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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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岩/古风】庭中有奇树

·古风paro

·安岩视角qwq

·复习语文的脑洞产物qwq

院中的风刮得呼呼地响,我就是被这样的声音叫醒的。

我揉了揉眼睛,从书案上直起头来。院子里的海棠树吹落了一地花瓣,有几片飘落在书案上,掩盖住微微洇开的字迹。

我伸手过去把花瓣从纸上拂开,抬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海棠树。

是了,神荼临走前来看我那次,这海棠还不曾开花。

那时一觉醒来,从书案前半掩的窗户里窥见了一树海棠开得扬扬洒洒。我还欣喜得抬笔写了封信给神荼。

我和神荼平日里相处的时间不多。他是要行军打仗的人,我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我自幼身子骨就弱,现在也只能逢年过节帮邻里写写桃符,教那些家中贫穷、无力去上私塾的孩子习习字了。

神荼似乎没有父母,他说他当初去参军也是因为心中毫无牵挂,可他现在有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

我知道他如今不想待在军队里。他曾经在我们温存后抱着我,用下巴蹭着我的肩膀,沉默良久后哑着声音说安岩我累了。

可我们生不逢世,也同样身不由己。今年芒种时他为了自保取了敌国将军首级,战报传回皇城,皇上龙颜大悦,封了他少将军。

可他那次穿着带血的战甲倒在我家小院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心疼他,甚至想以身代之。

院里海棠开了一树的那天,神荼的信刚刚好到我手上。他的信一向简短精要,一般是回答我上封递出去家书的问题。就算是一些我早已知晓的内容,我也百看不厌。

那天我拿起笔,在信纸上扬扬洒洒地写下一首诗。那天太傅的女儿允诺刚好过来看我,她拿着那首诗看了半晌,最终还给我时朝我做了个鬼脸。

太傅是我的老师,他总是会为我感到遗憾。说我若不是不肯去科考,绝不会是现在这个落魄书生的样子。

我不想去科考,终其结果还是因为神荼。

我知道神荼厌恶官场,所以我愿意在这为他守得一派清静。

院子外有人在叫我,我从窗户看出去。允诺在海棠树下用力地朝我挥手,把手拢在嘴边喊着问我去不去集市。

允诺身后那人也是太傅的学生,是大我七岁的。姓龙,叫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允诺和他关系挺好,太傅似乎也挺中意他。

我摇了摇头,允诺似乎很扫兴地垂下了头。我很抱歉地朝允诺笑了笑,坐在书案前支着脸看着他们离开。

我在等神荼的信。

昨日罗平告诉我,神荼的信再怎么迟今日也会到了。

罗平是神荼习武的同伴,当初本来要和神荼一块去参军,结果和我家隔壁织布的瑞秋对上了眼,便留在了这里。

一阵风夹着海棠花瓣吹进窗户,哪怕住在皇城,空气里也已经带上了凉意。我闲着无聊,在心里盘算着要神荼带上的衣服够不够。边塞风大,他又是个不在意自己的,这些家长里短的细碎事,也就我给他操劳操劳了。

正当我算得有些焦头烂额的时候,罗平的声音就在院子外抑扬顿挫地响起。我知道是信到了,也不管自己的外袍下摆被坐得发皱,我提起衣袍就往院子里跑。

我知道我的眼睛肯定显得格外明亮,不然罗平不会用那样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在乎这个。

我把神荼给我的信贴着最里面的亵衣放好,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在这个已经开始转凉了的季节,我突然就不冷了。

我和罗平寒暄了几句,他知道我急着回屋看信,还没聊几句就挥手和我告别。我咧着嘴朝他笑,转身就跑进屋里。

我又坐回书案前,小心地把那封信取出来,上面似乎还依稀带着塞外大漠沙场的味道,我用手把上面细小的折痕抹平,又想起神荼那线条凌厉又面容俊秀的脸。

我觉得我自己有些过于急躁了,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再把那张折得平平整整的信纸展开。

神荼虽是习武之人,但字写得连太傅都相当欣赏。我常沉溺与他字迹的一笔一划,见字如面,见字识人。

信纸上恣意潇洒又方寸挥遒地挥毫舞墨,笔墨毫不拘束龙飞凤舞地交合成一个字——酸。

我要被这个人气笑了,他是识文的,所以才大笔一挥,在信纸上写下一酸字。

我心中不甘,把那张薄薄的信纸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在信纸的一个小角看见四个小字。

愿卿惟安。

像是别扭地想要叮嘱什么,告诉自己吾亦思汝,最终却执起最细的狼毫,在信纸的小角写下四字。

愿卿惟安,愿卿惟安。

有情人之间的苦思之情,怎是一愿卿惟安了得。

我把落在桌子上的海棠花瓣一片片拾起,今年凛冬再冷,我也不会再冷了。

允诺穿着大红的小袄跑进了我的小院,今日是中元节,允诺来问我去不去赏灯。

我摇头,把洗得发白的外袍裹紧。我不爱出门,神荼常因为这个说我,可他不在时,我也还是老样子。

允诺走的时候,我往手炉里加了一块柴木。窗户掩着,有冷风顺着窗缝溜进来,我咳了几声。隔壁梭子的声音停了下来,我的窗子被瑞秋开了条缝,她递进来一件青色的袄子,似乎是罗平的衣服。

是了,我叫神荼加衣,自己都尚未添衣呢。

我接过那件袄子,瑞秋朝我点了点头,掩上窗离开了。一会儿,织布机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了。

我把外袍穿好,又在外面罩上那件袄子,确实暖和了许多。我搓了搓手,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的海棠谢得差不多了,只有零星的几朵还在开着。我走到树下。从院子往外看,家家户户的檐下都挂着大红的灯笼,我檐下那只还是方才允诺来看我时挂上的。

神荼不在身边,我没什么过节的想法。

我倚在树干上,微微合上眼睛,没有束起的发被风吹起拂到脸上。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

海棠树上的花颤了颤,最终还是被风夹带着落在我额上。

『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

我听见小院前的青石板被人踩着一声轻响,我睁开眼睛朝那边望去。

『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

我看见神荼穿着甲胄站在小院那,他走过来,身上有烽火狼烟的味道,像苍鹰划过天空。

他抱住我,把带笑的薄唇印上我的唇角,我看见他柔和下来的俊郎五官,痴迷一般地抬起手回抱他。

『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E.N.D.

《庭中有奇树》原诗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

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

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

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庭中有奇树》作者不详,那么就给小岩砸用一下好了qwq

第一次尝试写古风paro,转变了一下文风qwq我觉得不okqwq

好了我去组装我的小破三轮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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