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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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岩/哨向】绝对禁地·二十六

·这周……的一更qwq

·我觉得挺甜的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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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了?

安岩扶着自己的额头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还很黑,五岁的男孩睁着眼睛,四处张望。周围空无一人。

果然还是走了。安岩垂下头,深棕色的短发从男孩额前垂下来,把孩子漆黑的瞳仁隐进黑暗里。冰凉的小手摸到身旁空荡荡的被窝,男孩的脸刹那间就白了。

熊!小熊呢?

男孩踉踉跄跄地从床上扑下来,脚踝在落地的时候和粗糙的地面狠狠地摩擦而过,安岩顾不上那么多,只是正在推门的手从门缝中看到的景象后止了动作。

神荼坐在窗边,傍晚昏暗柔和的阳光落在他严肃的眉眼和他手中的泰迪熊上。安岩第一次看到神荼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手很好看,好看到……那双手应该放在黑白琴键上,而不是握着细细的绣花针,对一个破破旧旧的泰迪熊犯难。

安岩扶着门的手暗暗抓紧,那边神荼一个不小心被针扎了手,因为常年练武而覆了薄茧的手上蜿蜒着血液,那一抹血色几近要灼烧安岩的瞳仁。

为什么……为什么要流血呢?安岩攥紧了手,指甲嵌进皮肤里,但更痛的是才沉寂下来的心。

神荼注意到这边的声响,扭过头来看着安岩。安岩抿着唇,径直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绷带替神荼包扎伤口。神荼皱起眉毛,“呲”了一声,安岩的力气比他想象中的大,安岩头也不抬,很粗暴地帮他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把泰迪熊从神荼手中抢过来抱在怀里。

神荼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摸摸安岩的头,“我还没补好,乖,先给我。”

“你不痛啊。”安岩低下头把那根针捏在手里举到神荼面前,漆黑的瞳仁里开始泛红,“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喜欢红色。”

“我知道。”神荼安抚性地看着他,弯下腰抱住他单薄的安岩,孩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连身体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乖。你以后再也看不到这种颜色了。”

安岩把头靠在神荼的肩膀上,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压抑无声地哭了起来。

看我哭……那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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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荼哥哥。”安岩抬头看着神荼,手指埋在泰迪熊的毛绒里抚摸着方才神荼缝上去的缺口。

“什么?”神荼回过头来看着他,安岩皱着眉,看着神荼手上那一段缠着绷带的手指,低下了头,默默摇了摇头。

“没事。”

就让他,再住几天吧。安岩在心中安慰自己,他受伤了……我不能,置之不理。

神荼转过身来,安岩的身影窝在沙发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夕阳光线的问题,神荼的眉目柔和了下来,薄唇无声地动了动。

安岩,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不求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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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神荼和安岩倒也没有什么交流了,神荼继续捉拿那些企图进入人界的妖怪,而安岩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连脚步都放轻了。

如果可以,安岩很想知道神荼和郁垒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在想这个的时候,霜降正好回过头来,朝他呲了呲牙,仿佛正警告他让他放弃这个想法。

安岩勉强勾起一点唇角,没有说话。

安岩根据记忆又回到了鯈鱼的坟墓前,路旁垂柳拂过他的脸颊,安岩恍然意识到他已经来到这『绝对禁地』一个星期有多了。

小土丘上长了些杂草,安岩跪下来一根根拔去,土块被拉开一些,安岩看见一些烧过的纸钱。

“谁烧的?”安岩嘟囔着,垂下头继续整理鯈鱼最后的安居之所。

“我。”身后突然传来神荼的声音,安岩回过头去,神荼正提着一坛酒和一摞纸钱站在他身后,丹凤眼里泛着淡淡的疏离。霜降没有跟着他来,安岩默默往旁边退了一步,神荼蹲下来,把纸钱点燃。

纸钱燃烧的碎屑飘散在空中,安岩下意识抬起手挡着,神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纸钱随着风飘散在了风中,安岩看着那一小块焦黑的土地,闭上眼很严肃地鞠了一躬,“安息。”

神荼站起身,把那坛酒放到他和安岩中间,“陪我喝酒。”

安岩张了张唇,淡淡的焦糊味在空中飘荡。安岩坐到地上很干脆地喝完了神荼给他倒的那碗酒,咧开酒笑,“好。”

那天神荼喝了很多酒,安岩看着神荼把一碗碗酒灌进嘴里,香醇的酒从他嘴边落了下来,安岩静静地看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

神荼倒在了地上,眯着眼睛,“郁垒……”

“郁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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