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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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岩/哨向】绝对禁地·二十七

·因为到考试了所以只有一更啦qwq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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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岩扭过头来看着『神荼』,他的眼睛很亮,如果不是嘴里还喃喃着郁垒的名字,安岩甚至不认为『神荼』醉了。

安岩把酒坛翻过来,坛底沾了湿润的泥土,酒从坛口蔓延出来,蜿蜒着浸透了泥土和草叶,酒香很浓得散发开来,安岩皱了皱眉毛,站起身来。

安岩不是会刨根问底的人,『神荼』不想说的事,安岩不想去问。

脚下踩着的杂草发出悉悉率率的声音,安岩回过头来看『神荼』,他倚在鯈鱼的墓碑上,呼出的酒气和着凉薄的空气消散在空中扬起一阵白雾。

『神荼』嘴里喃喃的话语像钉子一样把他钉在原地。

“都是我的错……”神荼抬眸看着他,灰蓝色的眸子阴阴沉沉恍若深沉的雾霭,他低低地喟叹一声,猛烈地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眸子里隐隐透出一点懊恼和沮丧,“回来好不好……”

『神荼』几乎是像求一般地低声喃喃了。

安岩眨了眨眼,脚步定在那不动了。

坟墓的不远处是层层叠叠的竹林,横斜的绿竹间,有一人撑伞而立。他一袭红衣,深棕色的眸子静静地往这边看来,竹叶擦着腰间的长剑略过,他看见安岩看过来,默默竖起食指按在唇上。

安岩缓缓地点了点头,郁垒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唇角略微浮现一点笑意,清浅的笑容一闪即逝。

郁垒撑着伞往这边缓缓走来,微微垂头看着神荼,抿了抿唇,然后回头朝安岩招了招手。

安岩走过去,他的老祖宗把『神荼』额前的头发拨开,眼睛深处漫上漆黑的一片虚影,他的手伸到安岩面前挥了挥,声音里带上了缱绻的疲倦,“我这个哥哥,就拜托你了。”

安岩点了点头,郁垒微微笑了笑,深红色的郁垒之力从他指尖蔓延出来,下一个瞬间,三人就已经到了附近的客栈。郁垒收了伞,转身离开。

安岩像是放下了什么重卸一般坐到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
『安岩』在沙发上睡着了。

神荼弯下腰,臂弯穿过『安岩』瘦弱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男孩皱了皱眉毛,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神荼失笑地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得仿佛『安岩』是脆弱的玻璃娃娃。

可玻璃娃娃出现了裂缝。

神荼垂下眸子看着『安岩』脚踝处深沉的青紫,指尖微微用力按压,男孩的脚下意识地一缩。神荼微微叹出一口气,站起身来,低声喃喃,“痛吗?”

没有人回答他,神荼不用想都知道家里没有药酒,他收拾了一下房间,虚掩上门出去了。

如果不是那阵急促又嘈杂的敲门声,『安岩』可能会一觉睡到神荼醒来。

男孩揉了揉头发,这个时候他看起来才像一个正常的五岁男孩,他赤着脚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是街道办的阿姨,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岩』,眼睛里毫无遗漏地流露出嫌弃厌恶。

“你怎么还在这?”

『安岩』攥起拳头,深褐色的瞳仁骤缩,“这是我家。”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
“这是您的药酒,拿好。”

“谢谢。”神荼接过那瓶药酒,虎口摩挲着冰凉的瓶身,“还有酒精,去疤膏之类的药品吗?”

“有的,您请稍等。”柜台的小姐笑得灿烂,眼神不住地往神荼脸上扫。

“请快些,家里有孩子。”神荼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表,祈祷着『安岩』没有那么快醒来。

“这样……”小姐颇为失望地呼出一口气,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神荼所需的药物。

这样……小家伙手腕上的疤应该就去得掉了吧?神荼走在街道上,暗暗呼出一口气。

·
“不管这么样,你都不应该霸占这栋房子。”或许是因为安岩的眼神太过阴翳,阿姨的气势弱了下来,但是又加重了音调,“你父母都死了……没有父母的小孩就是野种,不要再死占这座房子,又不是你的东西。”

“我不是野种。”

『安岩』冷着脸抬头看他,额前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声音冷得掉渣。

“我不是野种。”『安岩』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地咬得分明。

“你……”阿姨睁大眼睛死瞪着他,抬起手机就要挥下去。

“你在干什么?”

神荼的声音很冷静地响起,阿姨的手被人很用力的打开然后手臂被钳住直接卸下了胳膊。

『安岩』睁大眼睛看着神荼的背影,他的身影把阳光全部遮住,把他护在最安全的阴影里。

“谁准你……动我的人了?”

灰蓝色的眸子里冷冷地看着阿姨表情扭曲的脸脸,漫不经心地把『安岩』抱在怀里。

·
“什么?”『神荼』眯着眼睛看着掌柜,“钱已经付过了?”

“是啊。”掌柜哆嗦了一下,“是一个贵公子付的钱。”

“红衣,长发束起,深棕色眼睛,持伞。”『神荼』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些词汇,声音却猛然低了下来,缓缓吐出两个字,“……是吗?”

“是啊。”

安岩下了楼,看着愣在了原地的『神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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