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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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岩/哨向】绝对禁地·三十一

·首先祝大家新年快乐!!!!回了老家跟人间消失一样qwq现在站在山顶上才能有信号发文qwq

·前方粗长预警!!!因为想一次性讲完前世的故事,所以拖了挺久的……【但是好像也没有人催更】【bushi】

·大新年的放这篇好像不太好……我看一下今天还是明天再给大家写个新年贺文好吧qwq

·注意一下,因为名字是一样的所以做了一些小区别。【神荼】=前世神荼 神荼=今世神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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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听到那个小家伙,你好像格外兴奋嘛。”郁垒挑了挑眉毛,似乎是嫌蹲着难受于是也坐了下来,“怎么,很想他?”
神荼看了他一眼,薄唇上下翕动吐了两个字,“废话。”
“你小子还真是没大没小。”郁垒耸耸肩,对于神荼的冷漠一笑置之,“我就不遮遮掩掩的了,取得我的信任,你才能出去吧。”

“哝,俗话说得好,新任也得是互相的。想要我信任你,你得先信任我。”言罢,郁垒伸出手在布满竹叶地地上画了一个圈,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神荼的脸。
虽然郁垒这话说得是毫无架子,神荼的后背却被冷汗浸透,他直觉这可能不是什么好兆头——在世界上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远古鬼神怕是自己也成了人精。

“我这呢,有一个幻境,这幻境呢,会讲个故事给你听。”郁垒的手指在他方才画的那个圈里点了点,又拿手指指着神荼,“你只要肯进我这幻境,我便算你过关。”
“如何?”

神荼的眉毛紧紧地皱起来了,但他似乎又想到什么,便很果断地点了点头。
郁垒扬了扬下巴,眯起那双桃花眼,“哟,胆子很大。”
“你可知道,你进了我这幻境,生死由我,我要你死,不过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

神荼的眉毛舒展开来,抬起头来和郁垒对视,他看见郁垒掩在衣袖下攥起了拳头的脸另一只手。轻轻叹了口气,是拿人没有办法的无奈,“老祖宗,我相信,若是对方是那位神荼,您也会这样同意。”
郁垒冷哼一声,神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周身便被赤红的郁垒之力包裹了。进入幻境的前一刻,他只听到郁垒冷冷的一声嗤笑。
“那可不一定。”

『当我降生在这世界时,我的兄长——神荼,已经降生不知多少年了。』

神荼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眼前映入一个人的相貌——具有明显东方特征的英俊脸庞,长得及肩的白发被鲜血染透。那人随手把猎杀的野狼抛到一边,反手擦了一把飞溅了一脸的血液,冷冷地对他说,“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兄长。你是东方鬼神之一,你叫郁垒。”

神荼猛然明白这幻境讲述的是一个怎样的故事了。
他正在以郁垒的身体,看着他的一生。

“那你叫什么,兄长。”年幼的郁垒抬起头来看他,来自于郁垒的细细密密的对兄长的恐惧蔓延到神荼的大脑皮层上,令人头皮发麻。
“我?”【神荼】眯起眼睛看着他,那方才被甩到地上的鬼怪尖啸一声,尾音还未落身体便又被飞掠而来的木剑惊蛰刺穿。扔出了木剑的【神荼】缓缓扭过头看着郁垒,眼眸逐渐变成红艳,“我叫,神荼。”

神荼神荼,神荼。他的兄长。

那双血色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点点寒意几乎要让刚降生的郁垒跪下来,他的兄长神荼——以一种蛮横无理的方式出现在他的世界,贯穿了他整个余生。

神荼眼前蓦然被一团迷雾笼罩,迷雾中,他好像被人狠狠从肩膀贯穿而去,郁垒咬牙努力抑制住痛呼。迷雾被深蓝色的闪电驱散,迷雾散尽时,他正跌坐在那棵桃树下,嫣红的桃花瓣落在他断裂的肩胛骨上。而他赶来的兄长狠狠地把方才那个野狼撕裂成碎片,回头便挥起手作势要打下去,声音里是颤抖的震怒,“你干什么去了?!这么近的距离,都不能……”
声音戛然而止,郁垒瑟瑟发抖地蜷缩坐在地上,【神荼】的手在半空中停了许久,最后还是环绕上了刻意控制的神荼之力,如同羽毛一般轻得落在了郁垒的肩膀上。
郁垒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伤口在神荼之力的作用下愈合,神荼的手却没有离开。郁垒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受了惊吓泪眼朦胧的眼眸和一双染红的凤目对上了眼,郁垒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头来。【神荼】半晌叹出一口气,弯腰抱起郁垒。

“……以后小心一点,我总有不在的时候。”
郁垒的眼泪一下子便落了下来,又觉得会被兄长骂慌忙擦去。【神荼】的手紧紧地握住郁垒准备擦眼泪的手,覆着薄茧的虎口摩挲着郁垒的脸,声音里多了一分无奈,“怎么还哭了?”
郁垒赌气一般把脸埋进【神荼】的胸膛,神荼的手穿过他腋下,仿佛抱小孩一般把他提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郁垒红着脸挣扎,【神荼】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扬起一些又压了下去,染赤的眸子逐渐恢复成深邃的漆黑。
郁垒见躲避无能,只能板着脸看着自己的兄长,“你好凶。”

【神荼】摸着下巴,想着少年摸样的郁垒板着脸的样子,扭头看向趴在桃树下磨牙的霜降,“我很凶吗?”
霜降抬起毛茸茸的头看着主人。
【神荼】努力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就这样,凶吗?”
“嗷呜???”

自那次后,神荼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郁垒那对于兄长仿佛天生的恐惧淡却了不少,两人之间的互动都多了些。两人日常相处的画面好像流光一般从神荼眼前略过,郁垒和霜降的欢声笑语和【神荼】的叹气声飞快地从神荼耳边略过,激得脑袋生疼。

『你可知,乐极生悲,恃宠而骄?』

“你又何必?”【神荼】斜眼看着郁垒,“这玄蜂生前害人无数,不过是碰巧替你挡了一刀,值得吗?”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郁垒扭过头看着他笑,那玄蜂示好似地蹭了蹭他的手心,郁垒把手里的蜜糖放下,“这是那个村子里的人教我的。”
“所以呢?”
“所以,他们对我涌泉相报了,我也这样对他人。”郁垒回想起临走前村子人争相把干粮塞进他和兄长手里的样子,笑眯了一双桃花眼,神色飞扬地冲【神荼】挑了挑眉,“我们替他们驱走了一只小妖,他们便如此对我们,我们不该如此吗?”
【神荼】垂眸看向郁垒腰间别着的那把长剑——那是他送给郁垒的,别扭地扭过头去不去和郁垒再言语,“……随你。”
郁垒笑得很开心——他知道兄长是愿意的,不然不会在这里陪他那么久。

『你可知,思君不见,难赴黄泉?』

刺目的火光席卷了神荼的视野,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郁垒红裳的衣角烧成了焦黄的碎屑,火焰围绕着郁垒少年的身躯,而火舌舔舐着他的衣角。他的呼喊声散落在高温扭曲的空气里,而透过这些,他只能看见举着火把呼喝的村民和被村民包围在中间的【神荼】。

“好你个黄口小儿!!!借说替我们除妖,竟是包庇了此等邪物!!!定是不怀好意!!!”

是这样吗?郁垒努力睁着眼睛,被烟火熏落的泪水落在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兄长的身影也因此模糊到只剩下虚影。
他的不远处是玄蜂被烧焦的尸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玄蜂被一点一点烧死,郁垒甚至难以分辨那就是玄蜂。
玄蜂虽有害人之能,却清白如纸,从未害过人,何来邪物一说?!
难道仅仅是因为是妖怪,是异兽,便要去死?!

他的眼眸染了赤红,眸子里的火焰随着红裳燃烧了半片天,而那火焰触及到那个白发的身影时凝成了霜。
他看见【神荼】眼中静得吓人的红艳,被尘土烟火迷成了潋滟一片,接着他转身,背影凝成了郁垒余生的梦魇。
“他活该。”

震怒,惊讶,哀伤,痛苦,还有好多好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通过幻境充斥在神荼的胸膛,压得他呼吸困难。胸口一堵,一口鲜血便直接从口中喷出,构成幻境的郁垒之力散去,神荼坐在地上,紧紧抓住染血的衣襟。
郁垒冷眼看着他,像是透过了那么许久的光阴看到了自己的兄长。鬼神不死,他知道兄长是以退为进,却抑制不了自己恨他。他恨他,又恨不起他。比起恨他,他更爱他。
那把长剑,他一直带着,无数次想丢,却又在深夜摸了回来。

『你可知,思卿不见,难赴黄泉?』
也不管神荼听不听得到,郁垒低声一字一句地说,“你肯定不想见我。你一直都是这样,别别扭扭,明明是对我好,却不告诉我。明明是对我好,又怕我恨你,怕我怪你,不肯见我。”
说到这里,郁垒又自嘲地笑了一声,掩在衣袖下的手抓住脚下的泥土,连指缝里都溢出血来,“我也不敢见你。可我又离不开你,我在你睡着的时候悄悄地回去过几次,一句话都不敢和你说。明明知道说开了就没事,却死犟着不肯先开口。”
鲜血和着泥土沁入地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郁垒才颤抖着站起身,又猛得一下跪下来。

『人间有八苦,最苦的,便是这拿不起,放不下。』

T.B.C.

感觉自己写得很乱……所以有看不懂的一定要说哇qwq最好多多催更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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