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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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岩】『新年贺文』而你是我的烟火『上』

·新年贺文。

·神荼视角

·还,还有后半段qwq

·拜年途中的产物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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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喜欢放烟花。』

这句话很早就写在我的笔记本上了,我第一次发觉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我和他从巴黎回来后第一次T.H.A.集体年会上知道的。
年会是瑞秋去操办的,计划好了一切唯独没有计划好市区内不允许放烟花。还好协会里还有像王胖子那样热血的人,那天人开了一辆路虎,拉着协会里一群小年轻去了翠屏山。
我一向不爱去参加这些活动,可那天安岩也去了。当我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的时候,他还回过头一脸惊讶地问我你怎么也来了。
这个二货,从来都不知道他是我破例的原因。

我也就是那次才发现安岩居然会喜欢放烟花。
咳,看在能看到这个二货笑起来那么灿烂好看的份上,这也值得我回来后被罗平用这件事说了将近一个月。

我喜欢这个二货。我喜欢安岩。我爱他。

这是一个秘密,罗平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还有一个人是张天师。或许还有那个二货的房东,我不清楚。我自觉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
这个秘密,我准备在今年大年初一让他知道。

当我和罗平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正在享用瑞秋给他带来的便当,还没等我说完,他一口饭就喷了出来。
“不是,哥们,你这太突然了。”罗平一脸可惜地看着喷在桌面上的饭,我挺庆幸我在前一秒用瞬移走开。他小心翼翼地用抹布把饭扫到垃圾桶里,开始眉飞色舞地给我提建议。用他的话说——你这个直男思想,这场告白肯定会黄。
我觉得,他一个钢铁直男没资格说这话。

罗平给我的第一个建议是买花。
“买玫瑰花!知道吧?我一给我们家小秋秋买花,她就会高兴得在饭里多加一个鸡蛋。”罗平一边扒着剩下来的饭,一边这么和我说,“或者……你知道你家安岩喜欢什么花不?”
不管他提的建议有没有用,但“我家安岩”这个说法我很是喜欢。
我仔细想了想,安岩似乎对花没有什么兴趣,我不太确定,于是我觉得我还是要找安岩仔细问问。
我在王胖子的古玩店里找到了正在斗地主的安岩,我还没开口,那二货就要我去打麻将。
……随他好了。
趁着王胖子去翻麻将了,我清了清喉咙,看向安岩,“你……呃,你喜欢花吗?”
“花?”安岩扭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我我……我不喜欢花啊?我一个男的怎么会喜欢这么娘里娘气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了,安岩还在我耳边叨叨为什么一个男的不能喜欢花。我看着王胖子从五斗柜找到床柜,听安岩从花聊到了过年习俗,我装作忍无可忍地看了他一眼,这二货立马噤声了。
王胖子最后在沙发底下找到了装麻将的箱子,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压在安岩的手机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二货,别输光了。”
这二货仿佛受了刺激一样跳了起来,“我怎么会输哦!!!我手气好得一批!!!神荼你欺负人!!!”
对面那个房东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看不出来啊,神荼你的钱给得这么容易。”
我的二货哼了一声,“这算什么,他的积分都在我这呢。”
那个房东哦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
……真是个二货。
提出第一个建议的人,绝对是个钢铁直男。

罗平给我的第二个建议是做一餐饭。
“就包饺子!这不是快过年了嘛,你要他来你家吃饺子。你自己包,在饺子里放两个戒指,吃到了就……”说到这里,罗平拍了拍膝盖,呸地一声把排骨的骨头吐了出来,“你就单膝跪下!!!保管有用!!!”
当时我看着他手上的戒指,敷衍地点了点头。
而且还省了交往的时间。
说到戒指,我其实在很早以前就买过一对,不是什么很华丽的款式——素银的,我特别叮嘱过要在戒指内壁刻上他的名字。
我仔细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个建议的可信性,觉得为了确保成功率我还是得在那两个饺子上做个记号。
我顿时有些心潮澎湃,当我提着刚从市场上买来的材料走进王胖子古玩店时,安岩正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女主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惊喜地把杯中的戒指拿出来。正当我有些心虚准备直接去厨房去时,我听到了安岩的一声冷哼。
我的脚步停下来了,“……又怎么了?”
“这个情节太假了。”安岩啧啧,又抓了一把瓜子,“如果不是那个女主早就知道,不然那牙齿都给她磕下来。”
“……”
我默默地把菜全部给了张天师,让他在年夜饭的时候加个菜。
……我是实在没想到瑞秋牙口那么好。

罗平给我的第三个建议是写情书。
“如果上面那些方法都不行的话,写情书,写情书总行吧!”罗平看着我没有说话,放下筷子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这个方法,既浪漫又有诚意,是吧?算是很有用很万能的方法了。”
这种含蓄又明白,浪漫又俗套,青春又经久不衰,撩动心弦又充满粉红泡泡的方法,大概没有谁会拒绝。
我看着墙壁上的挂钟,今天已经是年初一的凌晨一点了,我所有的希望可能都要压在这封小小的粉色信封里了。
我现在正坐在古玩店的二楼,我现在开始啧啧这条古街的豆腐渣工程——一楼安岩和江小猪的说笑声还有春晚小品中演员夸张了的台词每一句每一字都很清晰地传到我耳中——我无心去做任何事。我放下笔,把才写了一半信纸的情书揉皱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还从来没有被什么需要动笔的事情难住过,这是第一次。
这个二货,除了二,其他什么地方都好。我甚至找不出词去形容他,找不出适合的语法词藻去形容我对他的感情。
正当我对着面前新拿出来那张信纸发愣的时候,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强作镇定地用手边的书籍挡住信纸。
“……神荼?”果然是那个二货,他从门后探出头来,见我回过头示意他可以进拉来,他才窜进了房间,顺手掩上了门。
我的呼吸应该不经意间重了些——这下,房间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了。
“你早点睡吧?春晚都结束了。”他挠了挠头发,憨憨地笑了笑,“我准备睡了哦,你也早睡。”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呃了一声,看了看窗外,没话找话似地说,“你看,这烟花真好看。”
这烟花已经放了一阵了。我点点头,搭话,“是很好看。”
他看我搭了话似乎很开心,他走到我旁边来离窗户更近,看着窗外的烟火叹出一口气,“可惜啊,没有小时候爸爸买来的那个烟花好看。”
我好像抓住了一点思绪,“你很喜欢?”
“是啊,那个时候多好啊。”安岩撑着桌面,哈哈哈地笑了几声,“那个烟花只有西市那边才有的卖,叫雨打芭蕉叶。要是今年过节也能看到就好啦。”
说完他又像是觉得好笑一样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早点睡,晚安啊。”
“嗯,晚安。”
我看着他笑着冲我挥了挥手,然后慢慢退出去,掩上了门。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我突然就觉得好笑,我一向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我好像在关于这个二货的问题上格外奇怪。我这次居然接受了罗平的意见,而且一件一件去尝试实现了。
我很早就应该要知道,这个二货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他喜欢的,他讨厌的,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不爱着他的人,永远也找不到他的所好。提出那些建议的是喜欢瑞秋的罗平,而不是喜欢安岩的神荼——不是我。
我等不下去了——现在已经是年初一的凌晨三点,整个古玩店的灯火都熄了下去。我从鞋柜上找到了王胖子路虎的车钥匙,开着那辆老车就去了西市。
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到了西市唯一的一家的烟花店。西市是燕坪最老的市场,最近又要拆迁搬走。我看着放下的闸门上面写的大大的那个拆字发愣。“哎呀这个点还有人来啊。”一个大妈操着当地的方言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了,“小伙子小伙子,帮忙拉拉那个链子,帮忙关关闸门。”
我立马拽下那条已经生锈了的铁链提到大妈手里,大妈看我看着那家店子,一边拉闸门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那家店子啊,老早就走喽。说是回老家做生意去喽,他老家可是在三百多公里外的Y市了,说是在那个什么区吧……”
我谢过大妈就开车去了Y市——无论说什么,今年我都必须让那个二货看到这个烟花,在这个烟火下和他说『我爱你』。
到Y市时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早上九点——我已经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准时的作息是我一向的习惯,我低头自己笑了笑——算了算了,又为这个二货破例了。

要打探到那烟花店在哪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几乎开着那辆二手路虎走遍了整个Y城。根据一些烟花店老板的印象,我开着车绕到了老城区的一条小巷里,最后连车都无法通行,我只能下车继续往里走。
当我最后到了,向那位老板说明了我的来意,那位老人弯着腰帮我从烟花堆里搬出雨打芭蕉叶,颇为感慨地问我,“小伙子,给谁买的烟花啊,跑这么远真是累坏了吧?”
我摇了摇头,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情就忍不住笑了笑,“嗯,是很重要的人。”

当我开着车满载而归回到燕坪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开车去了罗平家简单吃了点饭,天就已经全部黑了下来。
“怎么样?”罗平叼着牙签看了一眼我停在外面的路虎,“准备好了?”
我点了点头,拿起刚刚开机的手机,二十多个未接来电的名字全是那个二货,我失笑地回打回去,那边几乎是秒接,“你怎么了神荼?我打你电话一直关机,你去哪了我们准备吃晚饭了就等你……”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打断他,尽力让自己的语言听起来冷静又言简意赅,“出来,我接你去一个地方。”
安岩愣愣地应了一声,我挂了电话,向罗平点了点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眉飞色舞地对我表示了鼓励。

“哎哟原来胖子的车被你开走了?今天胖子还抱怨了一整天……”这个二货一上车就说个没完没了,我一踩油门,把手往他嘴上一捂。
“二货,安静。”
“呜呜呜呜呜呜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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