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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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亚】思卿不见

·与舞团的各位二傻子玩萝卜蹲输了的惩罚qwq

·私设挺多……真真应该是在华山长大的……总之很多明显的和手游冲突的地方……大家将就一下qwq

·华山不仅有基佬,还有姬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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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真真时常会想,如果高亚男真的如她所愿不喜欢胡铁花了,她还会不会爱她。

华真真是因为高亚男而进的华山。那个时候华真真还不叫华真真,她只是一个叫华华的少女,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金陵繁华的风花雪月。
幼时没有怎么认真学过武,但好歹家世身份还摆在这。在武学还算有些造诣的少女华华,进金陵的第一晚,就有幸在客栈的窗户旁目睹了天下名门的大师姐高亚男和贼人在金陵城上空缠斗。
大概是那刀光剑影太过璀璨让华华恍了眼,以至于当高亚男一个空翻轻飘飘地从窗户进来的时,华华和她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尖叫。
高亚男急了,想去捂住华真真的嘴。华华神情一凛,下意识抽出木剑直直地刺向高亚男,后者挑了挑眉,手指按上木剑的剑刃,微微一借力便向一旁翻去。
华华见无果,便使力让那木剑横斩而去,企图在高亚男落地前击中她。高亚男却伸出一只手捏住木剑剑刃,华华被剑尖上传来的气力骇住了,下意识就松了手。高亚男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木剑在空中不大的空位翻了个跟头才落了地,脸上带起了狡黠的笑容,“行啊,丫头,还可以。”
华华看着高亚男手中的木剑舞了一个繁复的剑花,“挺机灵,下盘和力气还要再练。”
“要不要入我华山?”
华华睁大了眼睛,只见高亚男将手一反,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用剑柄在华华身上几个穴位一点,接着露出一个华山专属的无赖笑容。
“我是华山大师姐,高亚男。”

华真真现在回想起高亚男给她取名时的场景,还会觉得啼笑皆非——如果她知道真真指的是“真是孤苦凄凉无处依,而两情难成真”,她是断断不会接受的。
当她在誓剑石前舞了剑,在枯梅掌门面前领了教诲,走到一直站在似笑非笑的高亚男面前,略微思忖了一下,“……为什么?会选我啊?”
高亚男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本来还端在脸上一副正经的笑容一下子便换了没脸没皮的无赖,“能怎么样?我华山你也知道,这不是穷嘛。本来只是想借宿一晚,你功底不错,我不就……哎哟!”
华真真抿嘴一笑,刚受了枯梅一个暴栗的高亚男叫嚷了一声便不敢开口了。枯梅瞪了她一眼,颇为慈爱地摸了摸华华的头,“孩子,你还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字吧?老大一个姑娘整天华华来华华去,这也不是个办法……”
华华没想到,华山掌门枯梅——威望极高的一代掌门,看人时华山专属的清冷锐利的剑意还会从清明的眸子中锋芒毕露——这样一个让小辈心生敬畏的门派掌门,也会像老母鸡一样唠叨小辈。
“叫真真吧!”
枯梅又回脸瞪了高亚男一眼,后者吸了吸鼻子,撇着嘴又乖乖低下头去了。华华扬眉一笑,“可以啊。”
高亚男又笑开了,枯梅见华华——现在应该要叫华真真——也同意了,也只能叹了口气。高亚男神秘地凑到华真真耳边,“幸亏你没让掌门给你起名字,要知道,我的名字就是掌门起的……”
可华真真没什么心思听她说话。她一上华山便觉得这冷极,可此时挨得极近的高亚男体温滚烫。她略微觉得不自在,只能蜷了蜷食指,羽毛一般轻得在高亚男腰侧蹭了蹭。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拿不起,放不下……”
华真真伏在书案上,高亚男正咬着笔头犯愁,因此也不经意间念出了笔下画本的内容。华真真便是这样被吵醒了,高亚男看了睡眼惺忪的华真真一眼,放下笔调笑她,“怎么?华师妹不是说要替我磨墨么?那刚刚伏在我书案上的小丫头又是谁啊?”
华真真入华山门派也有一年许了,发现这人人自称赤胆忠心的门派全没有她以为的正气到死板迂腐的少侠,却都是这样满嘴跑马以打趣为乐的师兄师姐。其中以高亚男为首,只可惜华真真还未得亲传,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她,只能笑笑。
高亚男自己倒是乐开了,牵起华真真的手就拉着她出了门——华山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下着鹅毛大雪。高亚男住的地方在高处,站在山崖边往下看,可以看见大雪纷飞中穿着清一色蓝白色短衣舞剑誓师的华山弟子。
华真真偏头看了一眼高亚男,拢了拢身上高亚男近前送她的披风,只觉得以后风雪再大,她都不会冷了。

华真真自以为足够了解高亚男,她了解她话本里的一字一句,倒背如流;她了解高亚男所有的习惯,从未忘却——可她却万万没想到,高亚男一番少女心事,众人皆知,却唯独对华真真封缄其口。
华真真一日晨练归来,将华山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到高亚男。她师兄柳圣学看她急得满头大汗,也算是好心地告诉她真相,“高亚男找胡铁花去了。”
华真真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无知的少女华华了,胡铁花身为楚留香的好友,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华真真自然是知晓的。柳圣学见她没有反应,便滔滔不绝地给她长篇大论了一番,华真真听不真切,拼尽全力也就记住一句话。
“胡铁花和高亚男本有婚约,谁知那胡铁花反悔,糊弄你师姐。不过高亚男追胡铁花也追了三年了,这情可是真真的。”
华真真被这每一个字像山一样地压着,近乎喘不过气来,却没有想到还会听到高亚男给她起的名,她胸口一堵,险些咳出一口血。
她又想起那件披风,高亚男递给她的时候还笑着和她说笑,“这件只是练手,日后还有更好的。”
更好的,是给胡铁花的吧。
她突然悲哀到无力,她恍然间不记得了来龙去脉,只是恍恍惚惚地走到龙渊旁,恍惚间只觉得冷。
如今的华山已经开始回暖,可华真真却冷得发抖,只觉得肌肤骨肉都要冻坏了去,连同着肝脏肺腑都摔落在地上碎成了渣。
那日华山众人只看见有一人御剑飞过了华山上空,带着滔天的戾气和杀意,往南方去了。

胡铁花的位置并不好找,此时他就坐在金陵一处酒馆,正准备一醉方休。一道剑芒便擦着他耳边将他手中的酒杯击了个粉碎,胡铁花飞快移开几尺,这才反应过来朝剑芒所发处看了过去。
那是赤红着眼眶的华真真。
华真真在空中便将长剑拔出了剑鞘,她本就怀着杀意而来,一出手便是一招『快雪时晴』向胡铁花当头斩去。胡铁花咒骂一声,几个躲避闪了过去,长剑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了胡铁花腹部。
这一招虽然来势汹汹,在胡铁花这种老江湖眼里却是漏洞百出——他直接以手背荡开了华真真因为情绪波动而力道不足的一剑,伸手拍上了华真真的胸口——酒馆里的人早就跑了个干净,华真真脸色一白,这一下胡铁花也没留底,她便狠狠地撞在酒馆墙上,手中剑也早就脱手。
胡铁花常年混迹江湖,自然也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但更让他疑惑的是华真真一手正统的华山剑法。胡铁花很是有些头疼,无奈之下也只能拾起华真真掉落的长剑。华真真微微撑起身子,她的眼神冷绝又凄绝,连带着胡铁花心中一悚,手中剑险些就要刺下去。
剑锋被远处飞来的银笛截断。
华真真讥讽一笑,来人是一袭短衣的高亚男,后者回头微瞥她一眼,无奈又疼惜地叹惋着她的名字。
叹惋着,“真真。”
华真真置之未理,她对胡铁花语以唇形,“必取你项上人头。”
言毕,也不管他人反应,华真真反手为刃,将自己击昏。

将脾气暴躁的高亚男提起来拧干,大概能挤出两滴耐心柔软,一滴给了华真真,一滴给了胡铁花。
可华真真想要高亚男的全部。

华真真一觉醒来,她正躺在高亚男的闺床上,身上还披着那件披风。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的床幔,她发现自己居然比想象中还要冷静。
高亚男进来了,她见华真真已经醒来便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怎么了真真?怎么突然又想起去找胡铁花?醒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华真真幽幽地看了高亚男一眼,一声不吭,连瞳孔都没动一下。她慢吞吞地起身把鞋穿好,高亚男侧过头去看华真真的脸,肩膀却被人钳住,柔软的嘴唇被人死死咬住。
华真真发了恨,一上来便直接咬破了高亚男的嘴唇,血腥味渗入两人口中。高亚男挣扎着想走开,华真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连指甲都嵌入皮肉中渗出血丝来。高亚男一向是不怕痛的人,却被这疼得想要叫,华真真蛮横地把那些声音全部堵在她嘴里,发狠得眼眶发红,目眦欲裂。
高亚男狠狠地倒吸了几口气,用力把华真真的舌尖咬破,华真真猛得把她推开,她的舌头险些断在高亚男齿下。
华真真讥讽一笑,她的血味和高亚男的血味混杂在一起,苦涩得要命。
“不必那你话本里那一套深明大义来讲道理。高亚男,你不必对牛弹琴,与我等夏蝉语冰。”
“我不稀罕。”

华真真年少时渴望风花雪月,一念之差便入了华山,后来才知道爱离别人世无常,才知道风花雪月半点也挨不到她衣角上。
她多情善意,却薄福薄情,薄成了一张纸。
华真真跪在地上,枯梅看着她窄瘦的肩胛,微眯着眼睛不说话。华真真额头贴着手背,手心贴着地面,跪着颤颤巍巍,抖成了筛子。
“执念已定,易成心魔。”
“徒弟知道。”
“心魔不定,心猿不定。”
“徒弟知道。”
“高亚男要闭关,永不出山门,你也知道?”
华真真抬头的时候,枯梅的剑锋点在她眉心,取人性命犹如探囊取物。
“……徒弟,知道。”

次日,华山大师姐高亚男重出江湖,行侠义胆,碧血丹心,自此,世间再无华真真。
很快,一则戏本传唱于尤伶之间,开头一句人生有八苦,和着江南梅雨成了绝唱。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拿不起,放不下。”
“最苦的,便是这拿不起,放不下。”
“而我思卿不见,难赴黄泉。”

E.N.D.
最后好像烂尾了qwq
@绿烧醋鱼  @粉笔差不多是条咸鱼了   @剁椒咸鱼  @raxx  @迩玑YL 交差啦交差啦(: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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