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_箐惜。

感谢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ww
正在为刚成立的舞团感到烦恼……但是觉得是值得的!!!
听说勇漫第三季有信啦?那本惜不勤快起来还真是不行了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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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岩/哨向】绝对禁地·十九

·因为上周发的尾巴实在太短所以这周第一更是延续ww

·终于是把大boss是谁说出来了(:з」∠)_

·对『绝对禁地』这个词有疑问的话,请点开/绝对禁地/的tag看一下【关于『绝对禁地』】鞠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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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任务的内容,关于到达目的地的一切交通『塔』都全程负责好了。

“车,车到了。”安岩拉了拉神荼的衣角,神荼冷冷地又往这边瞥了一眼,仿佛正在提醒安岩他俩现在正在冷战。

安岩缩了缩脖子,心情复杂地抿了抿嘴。看到他一副怯怯的样子,神荼的眼神又柔和了一点,伸手过去把安岩连帽衫的帽子给他扣上,拉着他的手把他拽上了车。

安岩贪恋似的又把神荼的手握紧了一点,轻轻叹了口气,“神荼,别生气了好不好。”

神荼没有说话。

安岩讪讪地坐到了座位上,神荼把他手里的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安岩看着他不经意把外套下摆扯上去了些许时露出的腰线,红着脸把视线挪到了窗外。

“看来你们已经先到了。”白无兮把手揣在风衣兜里,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安岩的座位前。安岩朝她点了点头,也没问她自己去干什么了。

他从来就不是会问这些事的人。

神荼放好了行李箱,就在一边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和安岩隔了个位。白无兮看见安岩略微有些憋屈的神情,坐在了神荼和安岩中间,挑了挑眉梢,把声音压低了些,“吵架了?”

安岩闷闷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小年轻就是小年轻。白无兮啧啧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车子颠簸着,安岩支着脸看着窗外,任务地点是个小城,窗外是才栽上不久的白杨树。当一阵阳光直直地照到安岩眸子里时,白无兮的声音很冷静地响起,“我的心脏病。”

安岩没有回头,他低下头把刚刚被刺眼阳光照出的生理泪水擦去,“复发了。”

白无兮一时没有说话,良久才涩涩地吐出一个字,“哦。”

“到了酒店,我去找一趟你。”安岩左手的食指微微屈起,白无兮察觉到他精神力细微的波动,还有极其容易受刺激的眼睛。

白无兮叹了口气,“好。”

·
车子到了。

“……”神荼沉默着接过安岩递到他手里的行李,然后抬起眼睑看了安岩一眼。

安岩半阖着眼,垂头整理衣袖。神荼看着他和衣袖上的扣子纠缠,伸手帮他扣好。

“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都愣了一阵,安岩垂下头暗暗叨念了一声傲娇,神荼的手从他手腕滑下,和他十指相扣。

白无兮目送着安岩和神荼离开,原本眸子里的笑意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她的手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揣在兜里,当白无兮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手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
包妮璐把手放到门上,迟迟没有开门。

就像她很多很多年前,也曾这样站在这扇门前,犹豫踌躇不敢敲门,那是她第一次到这里。

包妮璐微微吸了口气,推开了门。

“一切正常。”包妮璐皱着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他』,一切正常。”

“Good job.”坐在办公室是的是龙傲天,包妮璐眼前闪过一道光,龙傲天把新送来的匕首擦拭干净,似乎漫不经心地开口,“是好刀。”

包妮璐没有说话。

“说到『他』,”龙傲天放下匕首,刀尖划过桌面发出难听的声音,“Miss 包,你认识白无兮吗?”

包妮璐的眼皮跳了一下。

“这个人很有趣。”龙傲天啧啧了几声,“明明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却知道五十年前就被列为禁术的小把戏。”

“明明是罗家的人,却因为自己的向导脱离了罗家。曾经失踪了半年,回来后就学会了如何强行开发向导的五官能力。”龙傲天把目光挪到包妮璐脸上,“Miss 包应该知道『绝对禁地』吧?”

包妮璐敛下眉眼,不动声色地说,“记忆构造的牢笼。”

龙傲天挑起眉,“是,有人这么说过。”

“有意思的是,五十年前曾进入『绝对禁地』的幸存者告诉我,在五十年前的『绝对禁地』里,有一个人毁了整个燕坪。我把白无兮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都吓得发抖。”

说到这里,龙傲天耸了耸肩,“有意思,是吧?”

包妮璐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忽然想起,关于『绝对禁地』的一切,五十年前临封禁『绝对禁地』时,『塔』曾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传出关于『绝对禁地』的一切。

那……龙傲天是如何套出话来的?

包妮璐胃里一阵恶心,她死死地握紧拳头让指甲刺入手掌以此保持冷静,“那些幸存者……都是老人了……”

那栋灰色建筑里,到底关了多少人?……或者怪物?

龙傲天的眼神暗了下来,仿佛压根没听到包妮璐的话,“让『他』去一趟『绝对禁地』,你觉得怎么样?Miss 包?”

包妮璐抑制住脸上对面前这个人的恶心,转身离去。

“想都别想。”

·
神荼轻呼出一口气,周身深蓝色的光芒吞吐着,最终又渐渐消散。

“有人吗?”门外的认声音闷闷的,神荼皱了皱眉,起身去开了门。

“是你?”门外的人啧了一声,摘下了帽子,是安份,“安岩呢?”

“……你是谁?”神荼阻止了安份拼命往里看的举动,毫不留情地把他拦在门外。

安份揉了揉额前的头发,好心提醒自己的弟夫,“我是安份,安岩的表哥。”

神荼沉默良久,才平静地“嗯”了一声。

安份的表情变幻莫测。

·
“你失忆了?”安份终于还是进了房间,“安岩和我说过。”

程度这么深。

“……安岩去找白无兮了,一会儿上来。”神荼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安份伸出手示意他没关系。

“你在也行。”安份一屁股坐到安岩的床上,语气里带上了一些凝重,“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怎么逃出来的吗?”

神荼被半指手套遮住的右手食指微顿,声音哑了些。

“忘了。”

·
果然。

安份走后,当神荼手背上青筋开始暴起的时候,他脑袋里只闪过了这两个字。

从哪里逃出来的,怎么逃出来,神荼其实是记得的。

只是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再回忆起那些片段了,每每触及,都像撕开了血淋淋的伤口,疼到窒息。

那是他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光。

神智开始不清了……神荼咬咬舌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向导素……向导素在哪里?

神荼依稀记起安岩收拾行李时向导素放置的位置,摸索着从背包里里拿出向导素。

·
神荼把针头抵在皮肤上,脑内突然一空,当神荼反应过来时,针头已经扎进他的皮肤。

神荼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脑中闪过的是什么。

是他的部分记忆。

记忆中只有遍体鳞伤的疼痛,安岩抿得笔直的唇,和他恋人手中抵在他眉心的惊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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